这话明明是在拍老黄的马屁，可老黄一点也没感觉到舒服。
“姜安，你敢换个方向想吗，离开人才这个圈。”
“那就是资金，没钱什么都干不了，你自己说说是不是吧。没钱投入，拿什么开发。没钱发工资，别说人才，啥才都跑了。”
有道理，这点老黄认可，就是心里不太舒服。
“那比资金再差一点的呢？”
“企业文化呀，你们米国企业不讲这个吗？大家要同心协力，现在的社会已经无法单打独斗，我跟你说老黄，我这前几天有一支团队，内部他妈的居然……”
“打住，打住。”
“我跟你讲，你是不知道这里面有多狗血。”
“行了，狗血的事下次说。我认为企业文化没有另外一个东西重要。”
“不是企业文化，难道是客户关系，不过这个好像对咱们两家公司影响不大呀。”姜安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，装得贼像。
“我说的是专利！专利！专利呀！”老黄已经急了，他知道只要自己不说，姜安就算把公司卫生环境扯出来，也不会提到专利。
“专利呀，当然重要。不过要看它在谁手里。”
老黄知道姜安是在狡辩，刻意贬低自己专利的价值。不过他不生气，价值又不会因为姜安这一两句话就没了。
他继续问：“那你说我的专利重要吗？”
“你让我用，就重要，就有价值。不让我用，就不重要，就没价值。”这是一个非常无赖的答复，狗屁不通。
“哈～哈～哈～”老黄听后果然大笑，然后说：“不，不，不，我认为正好相反。我不让你用，才有价值，这才是重要的。”
姜安听后，收了嬉皮笑脸的样子，郑重地说：“老黄，你要搞清楚，3D显卡的技术路径并不是只有NVIDIA一条。”
“呦，你说的是ATI吗？他的专利为什么要授权给你使用！”老黄听了这话心里一紧，不过脸上没什么变化。难道是自己漏了什么消息？
“他为什么不授权给一个股东加技术合作伙伴使用他的专利呢？”姜安的反问犹如一个惊雷打在老黄的头顶。
“你……”这句没说完的话里蕴含了好几种可能，此时的老黄一言难尽。
姜安知道话里的含义，干脆地回答：“对！你想的没错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还来找我合作？”老黄很快就恢复了平静，他现在反而是更感兴趣这个问题。
“咱们俩是朋友呀。”这话也就姜安说得出口，但凡脸皮没有二尺厚的人，都说不出这话。
“少扯淡，说实话。”
“我不找你合作，ATI怎么会一直帮我呢？”这句就是姜安的实话。
这下老黄的脸上爬满了无奈。
“姜安呀，你这是吃准了我们两家，就不担心我和ATI合作一起来针对你？”
“你俩要是能合作，也不会走到今天。再说为了我，不值得。是吧，老哥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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